“嚷甚么嚷!
喝点马尿便露出狗尾巴!”
隔壁“摘星阁”
中传来一个粗犷的骂声。
公羊颂我与梅远尘听了,皆笑着摆了摆头,示意自己并不在意,无需生事。
一来两人今日结拜,心情好极,不欲与人争斗;二来己方确实声响过大,或许当真扰了旁人。
门外小厮头领却早已知晓公羊颂我身份,徐簌功亦再三嘱咐过他要好生伺候,听了房中传来骂声,心想:“坏事了,莫教两位尊客失了兴致才好!”
当即行过去叩门,正声道:“几位大爷请多担待,旁边厢房有尊客用膳,还请小声些言语。”
“狗杂的泼才东西!
老子几人是拿着兄弟们卖命的钱来此间消遣,你个腌臜玩意儿说的甚么话?竟瞧老子不起?”
虽隔着墙,梅远尘二人仍是清楚听到了隔壁房中那人怒吼斥骂之声。
接着听到一阵打砸声,似乎那人冲了出来,把门外小厮都打倒在地。
“老帔头,莫惹事,八位兄弟还等着我们报仇呢!”
另一个汉子劝道。
“甚么?八位!
原来是他们!”
梅远尘这才缓过神来,自己竟在此间碰到的这伙人,指不定便是午间行刺漪漪、海棠的歹人,当即正色轻声对公羊颂我言道:“兄长,外间闹事诸人与我有莫大相干,一会儿我要出手擒住他们,此地凶险,莫不如你先下去?”
“远尘,你太小看哥哥了!
这几个人武功似乎亦不如何高明,为兄一会儿随你一起出手。”
公羊颂我知他担心自己安危而非轻看自己,是以亦不生气,一脸自信回道。
梅远尘看了看他,终于缓缓点头。
“噔噔噔噔......”
一阵脚步声从楼梯传来,乃是酒楼的武师听见异响循上来了。
做开门做买卖的,最是不喜有人打闹生事,是以,一般大一些的酒肆、客栈、妓馆、赌场皆有随驻的武师,一来,提防着歹人来盗抢。
二来,便是地方有些不规矩的客人生事。
“几位客官,何以打伤我酒肆伺童?扰我尊客?”
原来不止是武师上来了,连徐簌功亦循着声响上了来,此时正对着这群人厉声叱问。
“哼!
都是一般的贱种!
同是来消遣,难不成老子的银子便是狗屎做的么?隔壁的两个王八龟孙是你亲爹么!
却要这般维护于他们!”
被唤作老帔头的汉子似乎有些酒意,竟不顾这一字摆开的武师,仍是大声在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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